一级棒

  最后的那几天比较乱,也就没有写下什么东西。
照片整理没有完成,大家就已经各奔东西了,看来只能以后再通过互联网传了。

  三十号那天和老赵长聊了一晚。
聊起了我将来的打算,也聊起了她的儿子与家庭。
老赵也有对运用关系门路所不屑,却又在关系社会中无可奈何。
听她说起祝老的事迹,我只想起一句话"辛苦恣睢而生活"。
于是又重温了一遍《故乡》,似乎麻木、辗转、恣睢是国民人生的常态。
在生活的诸多无奈面前,人们总是或沉默,或放纵,或奔劳,反正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。
表面看来,麻木者总是不如恣睢者过得自在,利益也常常受损。
其实他们没有什么差别,都是受压迫的,只是麻木者常常还有一个心结,让自己忍耐而已。

  仿佛人这一辈子就是来斗争的,与天斗,与地斗,与人斗。
不论如何进化,如何发展,总之一定要在斗争中找到自我,一定要在损害他人或者他物的前提下生存。

  共产党建党那天,到公司上班。 和新同事打了照面,也彼此了解了一番。
一直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。
新来的水平太高,于是从来的第一天起开始颠覆我们过去一年积累起来的经验和构架。
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。
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,现在一切又回到过去那样的无文档,无类库的状态,真怕半年后又死在这种状态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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