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是一年一度的网络维护日,主机将进行维护,暂停除rek.tw外的全部服务。维护时间一天,后天将恢复服务。届时一批软件将升级到新版本,为了应对OAuth时代的来临。
初夏
黄昏的时候在校园里漫步。饱的悠闲替代了饿的匆忙。可以安心地欣赏周遭的景色,已经完全是夏天的光景了。树叶郁郁葱葱,一束红光穿过枝叶,在墙上留下鲜明的色彩反差。晌午的灼热的空气已经冷却下来,但曝晒后的味道还在弥散。亭子里没有人,似乎大家还没有从冬天的感觉中缓过劲来。
今年的夏天来得太突然了,一夜之间气温就从十度以下升到了三十度以上。这一觉睡的,梦中不管穿什么都嫌热,醒来一睁眼就是艳阳高照的时节。
我确实更喜欢夏天,尤其是阳光灿烂的日子。这样的天气可以比较活跃地行动,不会为寒冷弄得无法思考。汗是会流一点,喝点水也就是了。
考虑哪天去紫竹院看看,也挑黄昏的时候吧。
通過行動電話發佈
密码保护:也好
喷
大刘新买了一个7吋的掌机,能上网能听音乐能看书能玩游戏当然看高清也不是问题,我觉得如果加上触控就是一台Tablet PC。他的购买动机也挺简单,原来那台屏太小,看着不爽,尤其是看pdf的时候。pdf这种有版式的文档,在小屏幕上显示总不太好看,这也是我想处理掉手机那台5吋的汉王,再换过一台7吋的sony reader的原因。不同之处在于我是比较容易分心的,如果看上的家伙功能齐备,我就不会安心看书了。
c6h6很惊讶我到现在也没有看完《一九八四》,其实这一点也不奇怪,S60手机功能如此丰富,我大概只有在网络全断的时候才会想着打开Anyview看一会儿书。这个月也就读了四成的样子,还有大半文字没有过眼,书评当然是写不出来的。不过并没有觉得这书中所述人生像小刘说的那样和现实社会“一样一样”,倒反觉得很是不同。现实生活中没有电幕,没有思想警察,没有业余纠察队。尽管我们有安全局会关注某些人,有国宝会关照某些人,还有小黑屋会关禁某些人,但总的来说,比之《一九八四》中的情形还是宽松许多,至少《一九八四》还没有被禁掉。官员也并非都如湖北省长在记者会上那样粗犷,伍皓先生面对满天纷飞的五毛纸币也能心平气和地畅所欲言。
真正禁锢的是自己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自觉地把一些词汇用“敏感词”代替了,起先比如“六四”或者“法轮功”,后来又如“艾未未”以及“谭作人”,再后来至于连“胡萝卜”和“温习”都要煞有介事地冠以“敏感词”的称谓。于是论坛里、QQ上、校内的签名、cB的评论,话读起来总不怎么朗朗上口。这一句两句,是嘲讽,泛滥之后,却似乎是刻意把自己放在了别人曾经设置的界限里,不愿意出来。久而久之,就成了强迫幻想。听到反对的声音就会紧张,看到批评的严辞就会恐惧,有时哪怕没人反对、批评、禁止、迫害,也会自己树起一个假想敌,然后一个劲儿控制自己。一次次在blog评论中自觉委屈地哀诉“博主不让人说话”,一次次强调对方“把一群人一棍子打死”。真可笑!不是也没删帖么,何必急得说不出来一二三,就高呼“不让说话”?
那压抑的心情,思前想后的踌躇,畏首畏尾的决策,延伸到每一根神经。以至连玩一盘合作对抗游戏都不敢随性而动,怕死,怕队友批评,怕不知所以的自我蛮怨……不想说,不想做,不想改变一切,希望能逃到一个静如止水的世界,希望能拥有冻结时间的力量,希望像小说作者一样超越“我”的界限观察每一个朋友。
何不像火山一样喷?让思想自由漫溢,争一回强势,主动输出观点,据理力争,反驳每一个反对者。在餐厅尽情地笑,开口跟哥们骂脏话,分享低俗段子,去想去的地方旅游,对央视主持人吹毛求疵,写敏感词的本来样子。那又怎样?不可能天下大乱。防微杜渐本属扯蛋,那不过是表面的平稳和真实的积怨。
别让自己背离朋友,别让自己背离正常的心境,别让自己背离从来的生活,就是积极和优秀。
举国哀悼
明天是女儿的生日,恰巧又是青海玉树地震的全国哀悼日,不能庆祝,所以考虑调整到阴历,庆祝三月廿四。身为中国人很庆幸,生日有两个可以过;身为中国人也很不幸,一纸政令能干涉所有老百姓的自由。
玉树地震远远没有像汶川地震那样给我造成强烈的震惊和伤痛。这或许是因为青海地广人稀,死难人数大大少于汶川地震;或许是因为中宣部管控得力,新闻媒体不能充分报道;亦或许是因为汶川地震和之后的种种让我神经变得麻木,以至于得悉此般灾难降临,心底竟只能挤出一句“是么?”。没有给玉树人民捐款,我已基本停止了捐款这样的行动。社会中太多的毒瘤,让人变得冷漠,我几乎不敢用道德的犀利目光审视自己。
但当我看到给四川的捐款逾八成流入政府帐户,使用细则却迟迟不见公开;看到军警以“昆明市专供水库”为名禁止干渴的村民取用;看到矿难发生后,只谈救人奇迹,不谈安全责任……这一个又一个的惨痛事实摆在我的面前的时候,我对这个社会失去了信心,也失去了敞开荷包的念头。我想:只帮助那些我认识的人,并且摒弃所有中间环节,让财与力直接发挥作用。
终究还是要哀悼的,虽然不能像艾未未那样把每一个孩子记住,年复一年地追思,但总可以在哀思之余能想想清楚,希望在哪里。